第五幕野兽/大清早穿得花枝招展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1 / 2)

强制情节有,注意避雷。

你终是没能立刻动身离开前往京都,身为大江户苦逼打工人,你不想少领大半个月的薪水,给本就快要凑不出的路费雪上加霜,于是每天继续勤勤恳恳去微笑酒吧打卡上班,亮出武器替店里的陪酒女们驱赶言行不端的混蛋顾客。

由于今晚江户将举办夏日祭典,店老板难得给大家放了假。你开开心心提早下班,和好姐妹兼同事、志村新八的姐姐志村妙约好晚上一起去祭典逛逛,却在于回家路上必经的桥中央,碰巧遇见你想去京都找的人。

不,这可不是碰巧。

——不如说,是他在等你。

一袭张扬的艳紫金蝶和服映入眼帘,衣襟随意散开在他清瘦而结实的胸口,没怎么系紧的深蓝腰带上束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是他对幕府“废刀令”的尖锐挑衅。

打扮过显嚣张的武士正赤足踏在桥梁的木板上,面朝你前进的方向站立。他头戴斗笠,上半张脸没入阴影里,你看不清他的眼神,但隐约可见其左眼被绷带缠绕。

风呼啸着从亚麻色的发间卷过,你仿佛闻到一匹黑色野兽残忍与疯狂的味道。

它咆哮着,翻滚着,似在愤恨,似在号泣,也似在向你急切索求些什么。

双手拢进和服的衣袖里,你在桥头止步,与他相隔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喂,站在那里挡到路了。”你不耐烦道,双目却全神贯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藏于袖中的手摸上几支飞刀,嘴角上扬,“花枝招展的武士先生。”

你明白现在的他可不是什么善类,已与过去你所相识的那位判若两人。

他没有应你的话,也没有任何进一步动作。

你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似在悲叹。

松下私塾的同窗师弟中,他永远是最让你难以打发的那一个。不像坂田银时给点糖分就灿烂,也不像假发随口编几句话就轻信的好忽悠。

你们的孽缘始于剑道课上的一场比试,那次你赢了他后,高杉家的小少爷就总是不甘心地缠着你要求决斗。你也记不清你们交手过多少个回合了,可他输多赢少,说不定还在对此耿耿于怀呢。

你会这么想,是因为在你眼中,他就像个始终都长不大的幼稚鬼。可笑的是,到最后他竟会成为让幕府最想拔掉的一颗钉子。

即便知道他并非为此而来,你依旧如从前那般,对当世的头号危险人物扯出一个淡漠的微笑:

“阁下若是在寻求对手,何不报上名讳?”

“没有那个必要。”高杉晋助伸手滑进敞开衣襟下的怀中,掏出一杆烟斗叼进嘴,又转身背靠桥栏,对着天空悠闲地渡出一口烟,“我今天不是来找你决斗的。”

松开夹住刀柄的手指,下意识在瞬间腾起的杀意又被强行按了回去,一颗悬着的心落地。

你走过去,在独自抽烟的男人身边落脚,双臂搭上桥栏,凝望波光粼粼的河面发起了呆。

“阿景。”

“嗯?”

“一起去祭典吗?”

“抱歉,我已经有约了。”你欠身,下巴搁在双臂上,已经感到有些困意,快速眨了眨眼,“你回江户就是为了这个?喜欢祭典也要有个限度,大清早穿成这样在街上乱晃,你是想吸引全班注意扮成不良少年的叛逆期中二么?”

发出一声疯狂而尖利的笑,他用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烟杆,没有接你的吐槽。

“会死的。”你淡然道,理顺耳边被河上潮湿的风打乱的发丝,“若你只为刺杀将军而来,我不会阻拦。但如果你让平民家的小孩因失去亲人而哭泣,就等着下地狱吧,晋助。”

“哈哈哈哈……!”

他笑得癫狂,你听得出他现在就是个理性崩毁的疯子,不可同日而语了。

但你想到假发提供的情报,决心继续对他的试探:

“听闻你新招了几个能干的手下?是打算重组鬼兵队,为被幕府肃清的前队友们复仇么?”

“假发那家伙告诉你的么?消息可真灵通。”高杉晋助止住笑声,瞬间知道你在问他什么,自记忆深处的不安感被点燃,托着烟杆的手僵在半空。

你自然是注意到他的异样,一股无名的怒火窜起,迫使你身体先于大脑开始动作。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击中脸颊,他的斗笠掉落在地上,当你嫌不够解气,还想来第二个的时候——

“够了。”

扬起的手被他擒住,强迫与你十指相扣,又压制着那只手来到你身后,从背后与你相拥。不知他突然哪来的力气将你禁锢,迫使你战栗的脊背紧贴他半裸的上身。

上半身已无法动作,你又反应极快想要抬脚踹他,可他早已看穿你的招式,比你更快一步地用腿挤进你的腿间,将你整个人双脚抬离桥面压在栏杆上,形成下半身也相互紧挨着的局面。

前方是坚硬的木制桥栏,后方是男人精壮的躯体。一股异样的热感从他隐秘的部位传来,让你顿时大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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