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胜负/击剑哪有打羽毛球好玩(1 / 4)

由高杉晋助煽动平贺源外在夏日祭典上演针对幕府的复仇剧,在万事屋与真选组冤家路窄的嬉闹打斗后落下帷幕。既无官员遭袭,也无民众遇险,某种意义上可谓是圆满的散场。

然而,机械师亲手打造的机器人们不可避免碎成一堆废铁。当他寄托对儿子哀思的智械“三郎”在舞台上轰然倒地,年过花甲的老人无力地跪在它身边,仿若要呕出灵魂般嘶吼出“究竟让我要怎么生活下去才好”的时候,其他人才会真正开始怀疑这收尾会否稍微太过残忍。

“不知道啊,”年轻的万事屋老板迷茫地叹道,转头望向星河璀璨的夜空,“长命百岁就行了吧?”

在他的记忆中,头顶那片星空的瑰丽景色,从过去到现在似乎从未改变过。一瞧见它,他总能立刻联想到某人同样从未改变过的美丽侧颜。

坂田银时猛一激灵,这才模糊意识到什么似的收回视线。他担忧地向刚才来时的方向眺望,却捕捉不到那个人的身影,便对新八和神乐嘱咐两句后匆忙跳下舞台,朝激战过后仍是烟雾弥漫的会场内跑去。

——不在、不在、不在……

心脏因恐惧不安越跳越快,遥远回忆和想象中编织的情景渐渐重合,于一片混沌的大脑中反复摇晃和回响着,令他不禁放声呐喊。

“阿景——!”

可当他穿过那片白烟来到先前三人对峙的地点,方曾热闹非凡的祭典长街早已是空荡如洗,什么也不剩下。

——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轻易败给那家伙……”坂田银时低下头怅然道,暗自思索,“到底去了哪里?”

“旦那是在找枝川小姐吗?”此时,冲田总悟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不知是什么时候注意到他而跟来此处,“我之前看见她已经一个人离开了。”

“啊,原来是这样吗?”他抬手挠挠后脑勺上蓬松的银色卷发,转瞬恢复到平时一贯废柴懒散的作风,背对身后黑色制服的警察随意摆摆手,“谢谢你总一郎君,我也该回去了。”

冲田总悟望着坂田银时独自走远的背影,眸中温度逐渐降至冰点,随后又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玩具的小孩般,冷彻中闪过一道欣喜若狂的光芒。

“呵……母狐狸。”

被假发救下后,你慌忙与他道别,风尘仆仆一路溜回真选组屯所。从早晨下班因一系列麻烦事件折腾到现在,本应在白天休息的你相当于一整天未睡,甚至连口像样的饭都没吃上,令你身心俱疲,一边踏进审问室的门,一边胡乱碎碎念咒骂报复世界的独眼中二病和强行把你扣在警局的税金小偷。

“晋助大白痴!冲田队长也……”

“我也什么?”

你顿时僵住全身动作,机械地一点点转过身——

刚才被你在心中扎小人千万遍的对象之一,正扬起一个厉鬼般瘆人的笑容直勾勾盯着你。

“哟,这么早就从祭典回来啦,冲田队长?”你能从那双仿佛要渗血的红瞳读出他此时心情不佳,但你依旧强作镇定回以他一个微笑,反问道,不愿就此服软,“玩得开心吗?有没有在射击游戏上赢几个奖品回来?”

“很开心,摊位老板输得连裤子都不剩呢。”冲田总悟将你逼至审问室的墙边,让你退无可退,回敬道,“想必枝川小姐玩得也很尽兴吧?”

不等你继续假笑着装傻狡辩,少年忽然抬手抚向你的脸侧。随着视线里那张还透着些许稚嫩的面庞逐渐放大,直至他的鼻尖几乎都要蹭上你的才堪堪停下。

你因他突然拉近距离的举动屏息凝神,诧异地瞪大双眸,猜不透他如此做的用意。但这无处可逃的逼仄感竟又无比熟悉,你仿佛能听见属于掠食者的呼吸。

“冲田队长……?”这感觉着实不好受,你感到从背后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

“要来一起玩更开心的吗?”

——这少年很危险,他没有在开玩笑。

你心中警铃大作,下意识在身前曲起双臂格挡,向左侧偏过头避开他的直视,想要与这麻烦少年隔远一些。

“我只是去祭典找点东西吃,冲田队长。”你不知他了解真相到何种程度,姑且先退让一步以探虚实,垮下脸抱怨,“谁叫你们真选组穷困潦倒扣得连口饭都给不起,我总不能一直晾在这等着变饿死鬼吧?”

“咕”。

但你已忍耐到极限的肚子不合时机地哀鸣起来,让你处心积虑编造的谎言不攻自破。

“果然是只满口谎话的母狐狸,连旦那也被你骗得团团转……”冲田总悟收回抚在你脸侧的手,退后几步不知从哪掏出一盒还冒着热气的炒面举在掌中,“让我看看你还要嘴硬到什么程度?”

饿得头昏脑胀的你沉默不语,眼里只剩那盒炒面,连他对你的称呼都变了也没注意到。

“想吃吗?”

“想……”

“坐过来,我喂你吃。”

“……我不能接受。”你感到屈辱地靠上那只冰冷的座椅,满脸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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